怨气的石渠说出一些要命的话来,影响军心,拍打了战袍上的碎草屑,开口道:“不想了,为将者,军令不可违。而且将主的谋划也没有出错过,我等遵命行事即可。”
石渠张了张嘴,最后还是忍住了。
边子白并非算无遗策,庞爰从陶丘出兵,绕过荡阴古城之后,从大野泽直插大河,渡河之后就猛攻马邑。这哪里是算无遗策?简直就是被庞爰当驴耍了。可是有些话说出口,真的是覆水难收了。要是传到边子白的耳朵里,边子白不会亲自出面找他的麻烦。最大的可能是让公孙鞅出面,这家伙要是真要和自己过不去,不死也要脱层皮,惹不起,只能躲了。
在林子外,石渠还真被自己吓出了一头身冷汗,就见军法处的小军,一个个目光如铁一般阴冷的眼神掠过他,最后落在了苟变的身上。
“将军,这是将主让你接受的物资,清点过后画押。”
苟变对着物资的反向嗅了嗅,道;“是火油吧!”
“没错。”
“既然是火油,就点一下数目。”临了,军法处的人却不见走,这让苟变很奇怪,明明清点好了物资,怎么押运物资的人不走了?这让他很奇怪,随口问道:“诸位还不上路?”
“按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