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诱饵。
是随时随地就会受到赵军攻击的诱饵。
可是苟变告诉自己,他不能做出妇人之仁的姿态,因为他也是将军,他需要为手下几千人的性命负责,而不是两三百士卒的性命担忧。要是付出这样的代价,可以让两千人脱离战场的话,理智告诉他值得。
不过毕竟是部将的族人,他也知道对石渠的亏欠。正准备宽慰自己的部将几句,却发现嗓子眼似乎有东西给堵住了,有点难以启齿。突然,在他身后有一个年轻的声音响起来:“他们不会有事。因为赵军会让他们活着,并且一直跟着他们,直到他们将赵军引来你们的驻地。”
苟变惊地跳起来,才发现是边子白,躬身道:“将主。”
石渠也是躬身行礼,但没有说话。他也知道苟变在上军之中没有多少话语权,他这个副将当的委屈,边子白名义上是苟变的上司,但还有一个身份连苟变都不敢造次,授业之师,还是教授兵法的老师。虽然边子白没有承认,但事实胜于雄辩。
“你心中有怨?”边子白看了一眼石渠,冷冷的问道。
石渠心头一颤,忙辩解道;“没有。”
“没有最好。不要带着情绪去打仗,这会让你丧失了应有的判断力。”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