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却不知道该继续在这条赵军生命线上耗着,还是另辟蹊径,或者干脆回到平邑去。
正是因为这种纠结的心情,让他很难下决断,而对于情报,他又两眼一抹黑,根本就不知道战况如何?
既不知道马邑的守军是否能够还继续坚守下去?
也不知道平邑是否已经被赵军盯上?
他迫切的想要希望得到哪怕一言片语的信息,来给他接下来的行动做出选择。
从一开始的生冷不忌,然后抓大放小,再到最后的毫无规律的埋伏偷袭,苟变已经做到了游击战能够做到的极限。赵军最头痛的是,苟变这家伙竟然连从前线赵军交个后回陶丘的空粮车都要抢一下,这等行为何其的卑贱,让陶丘守将都气地说不出话来。抢劫军粮也就罢了,可是你抢劫空的粮车算是什么操作?
可让陶丘守将镰仓气愤不已的是,他就算是想要鄙夷一下苟变,也找不到正主。他甚至都不知道在背地里给他找麻烦的家伙是何人,姓甚名谁,在卫国上军之中担任何职贱职。为什么是料定苟变身份卑贱呢?
因为在大贵族出身的镰仓看来,能够行事如此龌蹉的手段,士大夫基层的子弟绝对干不出来。
赵军无法想象自己遇到了一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