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都习惯了,除了刮风下雨,下官每天都在城头看一眼赵军的探子才放心。”
“这位朋友好胆略!”公子虔秉承了秦人的所有有点和缺点,性格直爽道让人感觉像是一个枣木做成的棍子,又硬,又直。
当然,也可能是公子虔被卫国司空府的官僚的胆大妄为的假象给惊住了。但是对方显然不吃这一套,反而笑道:“本官带着数千匠人,关着城门赶工,就算是赵军兵临城下,该干的活也不会停下来。”
司空府官员超高的觉悟一下子震慑住了苟变。
他眨巴这着大眼珠子,看着对方,不管从哪一方面来说,对方都不是那种能偶让他肃然起敬的高人。反而贼眉鼠眼的猥琐劲中,带着一股谁都不愿意搭理的奸猾。后者在苟变的注视下,不自然地笑道:“当然,下官要是想跑,也不跑不掉。”
一行人虽然有对观摩赵军探子有所抗拒,也有不置可否的态度,但还是从马道上登上了城门附近的城墙,远远眺望。
视线中,数个集中起来的黑点在远方聚集。很快战马践踏泥地扬起的灰尘中,赵军似乎往前冲击了起来。
苟变紧张地握住了腰上的宝剑,牙根咬紧,这会儿功夫,他可恨死了边上那个话多的司空府混蛋,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