霉?我卫国的府库都快空了,你之前可是内史令,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边子白鬼鬼祟祟的伸出五个手指头,赫然道:“小子就去了几个半天,加起来还不足五日,净顾着写公文盖印了。”
“唉!”
子南靳发现自己在没脸没皮上根本就不是边子白的对手,当初这小家伙可是将木璃给挤走了,却没想到占着茅坑不拉屎,见天的消极怠工。无奈之下,他只好将此行的目的直言道:“我来的目的是朝堂上有人状告你转移了家眷,老夫现在去帅帐等着你的回答。想明白了,就来帅帐说清楚。”
边子白笑道:“让老大人费心了。”
“老夫已经看透了,老头子就是个劳碌命。这帝丘城内不安宁,却将老夫往来踢。”说话间,子南靳叹着气,气恼着,唉声叹气的佝偻着后背,一步一步朝着帅帐而去。
而边子白却赶去了一趟刀营之后,嘱咐应龙:“大司徒已经答应了去帝丘走动说项,不过刀营不能再像现在这样,就你一个主事的了。刀营以后是一支军队,就需要有各级军官,你们想一个章程出来,别到时候有人怀恨在心,有人却没当几天官,就耍起官威来。”
应龙却为难道:“将主,大家都是弟兄,我也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