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锐军队也要四五天的速度。上军用三天就走完,本来就很不合理。更不合理的是,平日里遇到训练就叫苦不迭的士兵们,却没有抱怨。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一个个都在咬牙坚持。
军法,在时候已经黯然失色了。真要是全军体力崩溃,公孙鞅总不能将上军一万多人都降罪吧?可人的潜力却是如此的惊奇,上军除了少数掉队的人员无法坚持,被后勤的牛车载着之外,大部分人都坚持了下来。
南卓也搞不明白,为什么士卒会有如此强大的信念支撑下去。
再次找到边子白的时候,他正和上军司马们总结一路上发生的困难,并让人一一记录下来,以待今后找出应对的办法解决。南卓等到众将禀告完,都获得了边子白的确认之后,逐一退走之后才问道:“在戚邑的时候,我听说路缦和列子都去了朝歌,你是怎么想的?”
边子白好奇的眨巴了一阵眸子之后,笑道:“你应该问他们是怎么想的,而不是我是怎么想的?其次,你要问的问题恐怕不是这个吧?”
没话才需要找话,南卓也是碍于面子。一来,他不懂军队,问多了显得自己无知;二来,他也担心边子白会不耐烦,认为南氏是不信任他边子白。
“好吧,我是有其他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