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努嘴让孙伯灵解释:“伯灵你来说。”
“是老师!”孙伯灵自从进入军队之后,边子白所有的军务,事无巨细,都没有避讳过他。甚至连最为机密的事也让他参加讨论。以至于虽然孙伯灵年龄很小,但是对于军事理论和实践有了更多的了解和长进,成长的速度喜人。
他一如既往慢腾腾的站起来,对边子白作揖之后,彬彬有礼道:“南公子,你问的问题,小子也问过老师。老师让我去想,小子才疏学浅,能力有限,有所得也恐不及老师万分之一。”
这话听着舒坦,边子白就差没有哼哼两句以示回应。
南卓却如同被强迫喂了一口酸醯似的,表情古怪道:“能不能不要吹嘘了好吗?伯灵,你是个好孩子,才智过人,将来成就必然不可限量。不该用阿谀奉承来讨好某些人。”
被强行喂了一波的南卓终于受不了了,决心指出上军之中的歪风邪气。
可是孙伯灵却一脸正色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老师的恩情和教导,弟子此生难忘。所言句句是肺腑之言。”
“好啦,伯灵你就告诉南卓,为什么公孙鞅会改变,他为什么要让所有人都怕他的目的即可。你看这家伙,对你老师总是带着怀疑和不信任,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