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军不是已经脱胎换骨了吗?难道赵军还能冲破大河放线不成?”
南丰惊讶道,他对兄弟的悲观情绪弄的有点不喜,冷冷道:“难不成我南氏子弟连保住家业之心都没有?子弟之间要是敢于不听将令,罔顾兵法,贤弟不用顾忌宗亲之义,一切以军法为重。最重要的是一定要保住南氏在戚邑的利益。不能让赵狗得逞。”
没办法,南丰之所以相差了,还以为上军之中,有不少南氏子弟,这些人不听边子白的将领,南哲这个家族在上军的代表,也有点弹压不住。这让已经走到悬崖边上的南丰如何能够容忍,语气顿时不善起来。
南哲苦笑道:“大哥想岔了,小弟不是这个意思。”
见南丰不明所以,南哲只好解释道:“上军军法之严苛,小弟从未所见。别说其他的师了,就小弟的师,在军法官公孙鞅进入兵营的前三日之内,就有数十人因冒犯军法不顾,而被枭首示众,首级就挂在辕门的城寨上,血淋淋的,甚是吓人。军中谈及军法,闻者色变。”之所以南哲的手下会有这么多人犯禁,主要是上军是以南氏为主,而南哲指挥的军队又大部分出自自己的封地,亲朋子弟不少,总有些人没多少本事,却总想着自己应该有特权。所以,在上军之中,南哲的师一开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