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他回去的时候,儿子大惊失色,还问他了。可是句容很傲娇的告诉儿子,帝丘的狗太多了,老夫给狗子冲撞了。
被挨打,还打不过的经历,确实太丢人。以至于句容也需要在家人面前掩饰一二。可要是记录下来,等到他退休了,儿子顶替做了太史令,翻开太史官舍的府库,一看,不就都知道了吗?到时候她还怎么维持一家之主的威信?
“好吧,算了。”边子白倒是心宽,随即笑道:“你这是双重标准,给自己尽设方便之门,对他人颇为严苛。可我就奇怪了,本官和你颇为不对付,可是你却从来没有在卫国史料记录之中诋毁本官,是何原因?”
“你以为我不想?”句容惨笑道:“可是你当官之后,连官舍都不来,我想要纪录你的劣迹,也没有机会。至于诋毁?你将太史当成了什么?太史头可断,血可流,但是绝对不会因为个人喜好,而造谣生事,纪律子虚乌有之事。句氏入卫六百年,从来没有一个族人会这么做,只要我们还是太史,就绝对据实所录国君朝堂大事,绝对不会夹私带怨。如若违背,吾宁死!”
句容恨得咬牙切齿,可是在边子白的眼中,这家伙越来越可爱了。连造谣都不会的史官,能是一个好史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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