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根本就没有对他的记录,询问左右:“这是何时的竹简?”
“灵公之前的都在这里了。”
府库看守低头弯腰的媚笑着,作为大老板,边子白上任之日之后,就从来没有来府库这边实地考察和慰问过,弄的地下人突然见到上官,有点受宠若惊,不知所措。
“最近的竹简在哪里?”
“太史官舍!”
“逆贼,尔敢?”
句容被人驾着,连动弹都不能,只能用嘴皮子威胁了,当然有边子白撑腰,威胁没有任何效果。很快,边子白就找到了满满一大堆的竹简,是经过整理之后最近三个月的竹简。边子白翻开一卷,草草瞄了一眼之后,仍在一边。没有关于他的记录。
又抄起一本。
也没有关于他的记录。
……
一个时辰之后,他竟然将竹简都看完了,然后古怪地盯着句容,问:“为什么没有对我的记录?”
句容翻着白眼,根本就不搭话,连动嘴皮子的心思都没有。
边子白无奈,帮助其回忆对句容来说不堪回首的一段记忆,边子白循循善诱道:“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当时就是本官受卫公召见,然后国相那天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