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都是人老成精的主,就算是年轻一辈,也是最为精英阶层中顶尖的一部分。他们都知道嬴渠梁的表演已经结束了,他只需要代表秦国在公众场合表明秦公的态度,就已经足矣。接下来头痛的应该是盟主魏击的表态。
出完风头,就往回走。嬴渠梁很乖巧地将一大堆问题都抛给了魏侯。
然后没事人似的走到了自己的食案边上,旁若无人,该吃吃,该喝喝,反倒是他的随从景监吃惊地盯着嬴渠梁。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想起来似乎嬴渠梁在跳出去吸引火力之前,似乎去找过边子白。
“有话就问,别遮遮掩掩的。”嬴渠梁得意地摇头晃脑,他给自己的表现打满分。
景监张嘴问:“公子,您怎么就表示秦国出战?”因为决定战争的人,只能是国君,而不是公子。在他看来公子梁此举僭越了。
嬴渠梁撇撇嘴,毫不在意道:“什么都要问君父,他老人家也烦不是?你小子就是胆子太小,跟个娘们似的,你不知道君父做梦都想要带人出函谷关,重新出现在中原诸侯视线之中?要是知道这么一个机会在本公子面前溜走了,你信不信第一个被打断腿的人是我,第二个就是你……”
景监听到这话,忍不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