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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子白问:“你要走?”
“一个没有任何职务的下大夫,子白,你告诉我一个不走的理由?”
公孙鞅的怨气不是一般的大,其实在卫国,很多人都看好公孙鞅。比如说子思和公叔旦,可是前者辞去国相的官职不过是时间问题,后者在庙堂的话语权很轻。根本就无法支撑起公孙鞅对于仕途的期待,或者说他的野心。
公孙鞅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要成为一个毫无主见的附庸,他是要做一番大事业出来的人。
这么能够容忍自己在卫国连一个属于自己的官舍都没有的境况呢?
边子白沉思了一会儿,点头认同道:“也好,什么时候离开?”
公孙鞅吐出一块猪骨头,仿佛出了胸口的一口恶气,整个人都神清气爽起来:“眼下还不行,我公孙鞅虽不敢说才比周公、姜侯,但眼下不过是一个无名之辈,宝物蒙尘,要让人重视恐怕不容易。想要闯荡,至少要在卫国做出一番大事出来。”
在卫国做出一番大事?
边子白的眼神很不自然地看向了太子训的方向,说起来也是可怜,这位的年纪要是在其他诸侯,自己的儿子都被册立太子了,可如今呢?他自己还是一个储君,老头子活的太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