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头,两人曾经一度闹的不可开交。鲁公很自然的认为太子训是针对他,而不是所谓的有难言之隐。更何况得罪一个卫国的储君而已,就算是外甥公子岐因为他的原因,在卫国呆不下去了,大不了他带回鲁国去,又不是养不起。打定主意的姬奋,根本就没打算听太子训的解释,反而皱眉道:“神灵自有神灵的福佑,既然不福佑于你,显然是得罪了神灵,何来卜人学艺不精的道理?荒谬至极,可笑。”
太子训心头气地恨不得一刀剁了眼前这个顽固不化的鲁公,你丫为你的外甥出头,也不至于和本太子过不去吧?
再说了,卫国的储君之位已经定下了,根本就不可能改变。
除非鲁国准备出兵干涉卫国储君争夺,要是真的会这样的话,太子训的情况就很不妙了。
心里想着最担心的事,太子训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阴晴不定的怨毒眼神看向鲁公。这会儿功夫,鲁公自然不怕,别说是卫国的太子,就算是卫国的国君用怨毒的眼神看他,他也不在乎。鲁国已经不是昔日三桓肆虐的鲁国了。鲁公也是被三桓逼地只能流亡的鲁公了。姬奋心头就只有一句话,老子不在乎,爱谁谁。
大不了这个司礼的主持人他不干了。
反正最后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