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头,可却莫名其妙地坐实了悍妻的名声,这让她感觉自己很无辜。同时也觉得有必要点醒一下糜子这个傻女人,别被表面看到的事情给迷惑了。毕竟糜子对她来说毫无威胁,不管是从武力上,还是身份地位,糜子是舞女,就算是给魏侯跳舞的舞女,也是舞女。士大夫可不会自甘堕落去将一个舞女身份的女人扶正为正妻的道理。
既然无法动摇到她女主人的身份,路缦自然不担心糜子的出现,她甚至有点无力地想到自己连生气的理由都没有。
而自以为逃过一劫的边子白不久之后出现在二层院子的门槛上,唉声抬起,老丈人要来是好事。
可老丈人已经被他妖魔化了,一旦出现在面前,形势不被控制,岂不要坏事?虽说大老婆是很丢脸的事,可问题是他连老婆都打不过,岂不是更丢脸。更何况是授予路缦一身蛮力和战斗技巧的老丈人,岂不是要趴在地上等着被摩擦啊!
至于老丈人的特征,白胡子老头?边子白更不屑一顾,认为路缦是拿话来堵他而已。他也没有心思去全城搜寻所谓的嫌疑老头。要是真有这个心思,对他来说还真不难。主要是这个时代的老头太少了,帝丘城二十多万的人口,附和六十岁以上年龄的老头,须发皆白特征的人,恐怕也就数百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