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也咽不下去,好好的一个翩翩公子饿地都快没人形了,你说可怜不可怜?”
糜子傻乎乎的看着自己要托付一生的人,有种内心深处涌出的绝望,似乎他们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仿佛生活在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突然间重合了。为什么边子白说的所有的话,她都没有经历过呢?这哪里是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良配啊!谎话张嘴就来,连一丁点的打断都没有,像是这几日真实发生的事情似的,太颠覆人设了?
说好的是白衣公子,羽扇纶巾,世外高人的形象。一下子跌落凡尘,变成了一个为推卸责任谎话连天的熊孩子,糜子用不到十七年的人生经历根本就无法适应这等转变。
要说吃苦受罪?
边子白敢拍着良心说自己是在魏侯营地惶惶不可终日?有性命之忧?还被看押在冷冰冰的帐篷里,限制他们外出?
可糜子好像记得,魏侯不仅怕冷落了边子白,让女御安排了她去边子白暖榻,甚至还是天天大摆筵席招待边子白,深怕让边子白不满。就算是魏国宫廷的庖厨因为做出的菜品不满意,边子白还亲自给庖厨讲解了几道菜品,才让他没有因为食物的原因抱怨。公子缓更是用对老师的恭敬来和边子白交往,至于厌恶和陷害,更是无从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