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受赵欺凌久矣,以为天下赵军莫之为敌。然今日南某得见魏之武卒,素以在下孤陋寡闻而羞愧不已,赵军不如魏武卒远矣!”
“哦,但闻其详?”
公子缓急切的问,他这种心情很容易理解,就像是闹出了天大的罪过,不敢相信是自己做的,到处找人询问,似乎要给自己寻找借口和托词。当然,寻找心里安慰也是可以的。毕竟,昨日他可被边子白吓得可不轻。
几万大军,铁杆军方支持者,要是这些都没有了,公子缓还拿什么却和公子罃争魏国的天下?
洗洗睡得了!
南卓偷偷给边子白使眼色,他不擅长说兵事,要是商业往来,他必然说得头头是道,可问题是兵事。南卓自己连剑都拿不稳,怎么敢大言不惭的评论中山国的赵魏交战的局势,这不是把自己都坑进去了吗?
边子白无奈,只好接过话茬,遥指着不远处的军阵问公子缓:“公子以为,此等精锐,天下有那支军队可以正面突袭?”
“没有!”公子缓直接了当的说到,不带丝毫阻碍。
边子白继续问:“公子以为,赵军善于何种战术?”
“骑兵……”
“是战术,并非兵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