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脑子却异常的清晰,仿佛一切都尽在他手中掌握似的:“某去问边师问题,要是被边师看重的话,岂不是能留下来了,将来拜师也就水到渠成了。”
景监顿时对嬴渠梁有种敬仰之情涌现出来,公子啊!您终于悟了!
充满期待的景监问道:“公子您打算问什么问题了吗?”
“我决定……”嬴渠梁捂着脑袋一屁股蹲下来,苦恼道:“没想出来。”
景监的脸色顿时垮了,人生的境遇大起大落,他的心脏表示有点受不了。心说:某都已经跪了,您老竟然说没有办法?某这是膝盖太硬,想要试一试主人家的地板是否是柏木的,还是膝盖太软,跪习惯了?
“景监,你帮忙一起想。”
景监立刻摇头道:“某恐怕想不出来。”开什么玩笑,他连边子白给人解释如何治军的道理都没听明白,一会儿术,一会儿道,然后道乃术之本,有这么当老师的吗?他家里的坐师要是敢如此糊弄人,肯定被他爷爷腿都要打断的节奏了。让你小子拽文,后果严重的知道吗?
可问题是,有人听懂了。
苟变就不说了,卫国的上军司马,在景监眼里,卫国的军队就是垃圾。根本就没有第二种解释。倒不是他真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