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进入了一处大营之中。”风尘仆仆的武士口干舌燥的接过嬴渠梁递过来的茶水,咕咚一口,脸色古怪了一阵,硬着头皮还是喝了下去。他甚至以为自己能够喝下一瓦罐的清水,可到头来,看着手中巴掌大的茶碗,默默发呆。他想吐,却当着公子的面,不敢而已。
嬴渠梁这才发现拿错了,他将自己平日里学边子白的煮茶手段,竟然忘记了,那种茶汤不堪入口。
“给王兄弟拿一罐清水过来。”
一口气,干了一瓦罐清水,打了一个饱嗝之后,武士继续开口道:“我们已经打探清楚了,苟变是上军司马,将上军两个师的军队移防在帝丘附近训练,总数不下于五千人。公子,我们要动手吗?”
秦人就不知道什么是害怕。
他们在城外还有三百人呢?就算是行动失败,大不了一个死呗。轻生死的秦人,根本就没有意识到,凭借三百人想要冲入五千人的大营近乎于痴人说梦。景监听的心惊胆战的,他从心底里敬佩边子白,这才是一个真正的智者,秦人就是因为脑子不太好用,才经常吃山东六国的亏。
尤其是,凭借边子白短短不到半个时辰和苟变之间的谈话,就一下子折服了包括秦国公子嬴渠梁和他自己。
军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