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来说去,就是术和道的关系,方法说的是术,是解决的办法,但是军队不一样,用的办法也不一样。找到了军队真正的训练方法,才是道。比如说,我们上军的兵将都是戚邑以北的国人子弟,我们卫国十税一,但是赵国三税一,还经常欺负我们,这就足够有理由我们憎恨赵人吧!”
“要是被赵国的蛮子掳走了,还能不能过日子了?还活不活了?甚至作为战败者,他们的兄弟姐妹都有可能成为奴隶,妻子眼瞅着被赵人欺凌,父母被殴打,儿子被送入赵国宫廷当宦官,这样的屈辱,难道还激不起一个卫人的愤怒和勇气吗?结果结果还是如此,我介意到时候我们商量一下如何能够用最快的速度逃跑到魏国,保存实力最重要。”
苟变尴尬道:“不至于如此,不至于如此不堪!”他心说,还有外人呢?至少给卫国的老少爷们留点面子不成吗?
“仇恨也可以是勇气,只要士兵在战场上拿着武器,口中有唾沫,手脚有力,就是一支可以使用的军队了。接下来就是战阵和行军布阵了,短时间内对士卒的要求很高,不过我相信你肯定有自己的一套办法,这方面我就不过问了。”
……
边子白最后看向了孙伯灵,问:“你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