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梁很好奇,边子白这个士人怎么去授业一个将军,这对他来说非常新鲜。他到现在还不相信,边子白会兵法。
“不用管他们,赶不走,打不过,只能耗着等夏祭过了之后,他们也该走了。”边子白叹气道,他对嬴渠梁的好奇心也是一筹莫展,简直就是死缠烂打,根本就不顾及他这个主人的感受。
伸手对苟变示意道:“有问题就说吧!”
“《吴子兵法》中治兵所述,某试着在军中使用,效果不佳。四轻,二重,一信。某皆以为首要,却收效甚微,不知有什么办法可以解决?”
开始问疑惑的时候,苟变身上懒散的气息一下子消散的无隐无踪,反而有种上位者的萧杀之气。显然,这段时间的军营生活,对苟变来说,并非是一无所获,反而是给他带来了气质上很大的变化。只不过,这家伙也挺能装的,竟然掩盖了起来。
边子白刚想要开口,让人尴尬的一幕出现了。
“《吴子兵法》,是吴起那个狗贼吗?”
“公子,慎言!”
无理插话的一个是嬴渠梁,吴起给秦国带来的灾难似乎几代秦国人都无法忘记。狗贼一词,也预示着秦人对吴起的痛恨。谁让秦国五十万大军竟然败在了吴起麾下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