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告诉暴怒之中的公子岐,他是韩国的臣子,韩王孙也是韩国的臣子,只不过那家伙的爹比自己的爹身份高那么一丢丢。
拼爹失败,这种话是没脸说出口的,传话的这位韩人只能迈着沉重的步子,走到了韩王孙的面前,他甚至连使臣的面子也不给了,敲着车厢壁,将在车上站得笔直的韩王孙的注意力拉倒他的身上,不耐烦道:“韩王孙,差不多就得了,对面可是鲁公,君上要是知道你来一趟卫国,将鲁国的军队引到新郑城外,恐怕会很欣喜的将你和牛羊送到鲁国军队大营之中的。”
“牛羊,什么意思?感觉像是太牢啊!怎么能没有狗呢?”
韩王孙也是耿直,他也不是没有听出对方言语中的奚落,可是他也不是故意的啊!临行前,韩侯千叮咛万嘱咐,绝对不能弱了韩人的气势。
韩王孙皱着眉头说着:“我这不是给韩人涨气势吗?
要是一个公子岐,我至于如此疯狂地去堵住对方的车驾,和人过不去吗?
谁都知道,公子岐在卫国已经彻底没戏了,太子训这次肯定是夏祭的主祭,最多明年监国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欺负他一个落魄公子,我至于费这么大的劲吗?”
韩王孙还挺有主意,反正他也是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