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正使带着韩国国君贺词和贺礼,入帝丘拜见卫公,为何卫人如此不知礼数,蓄意拦阻我等去路,是否羞辱耶!还是不知我家国君剑不利,弓不坚?”
没办法,将晦气撒在公子岐的头上,总好过和一个国君作对。韩国地少人寡,就算是吞并了郑国之后,也仅仅是和鲁国的国力相当。眼下的鲁国已经不是三桓时期的鲁国。鲁国的国君惹的三桓不高兴了,就有可能被三桓赶出鲁国,过上流浪的苦日子。
那时候的鲁公,根本就没有存在感,哀公和定公都吃过这样的亏。给他面子,他是一国诸侯。不给他面子,他就是个来吃白食的人而已。
可如今,鲁国国内的权力都已经集中在鲁公手中,让鲁国动荡了一百多年的三桓也彻底在穆公时代被剪除,可以说,姬奋作为鲁国国君,仅仅凭借韩王孙的无礼举动,基本上可以一意孤行发动一场对韩国的战争。
可是韩国使臣的话,让他却奇怪的松了一口气。
姬奋竟然有种释然的轻松,他不用假装很厉害,在没有找好盟友的时候,对韩人发动一场记忆深刻的战争了。
他是这样想的。
可公子岐却绝望了,他能怎么说?
“舅舅哎,你是国君哎,国君知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