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之后,过一天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好心情。
这等心态,绝对不该是儒门的徒子徒孙的种子啊!
“六礼的话,恐怕要等小轲成年行冠礼之后才能举行了。”孟母觉得有点对不住弘考,虽然她也意识到弘考似乎并非是看在孟孙氏的面子上,将女儿下嫁给孟轲的。孟孙氏就算是权倾一时的年代,恐怕卫国的大夫也不会对鲁国的大夫有所敬重。攀龙附凤更是子虚乌有。
孟孙氏的辉煌早就不再,对于孟母来说,给孟轲找一门亲事也都是不敢想的事。她甚至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这也不算是羞辱,毕竟女孩的父亲是一位大夫,就算是下大夫,也大夫啊!反正是跨过士一级的鸿沟。而她对孟轲的期待,是在有生之年,保留孟孙氏寒门的地位。
别以为寒门是真正的穷人,寒门也是门第,只不过是破落了门第。还是有机会和希望不如朝堂的阶级。
而如今,他们双方的地位似乎根本就是天上地下,毕竟弘考再不济,也是下大夫,而孟轲似乎是个没爹的苦孩子。
弘考急忙道:“正该如此。”
六礼源于《礼仪·士昏礼》,也就是青年男子人生中第二个重要的大事件。第一件是二十岁的时候,士冠礼,这也是男子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