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什么礼仪仁义,能富国吗?能强军吗?
富国强军都办不到,任用儒学强国会变弱,弱国会消亡,将来祭祀祖先都做不到了,还谈什么礼仪仁义之说?
作为王诩的老仆,还是当成家人看待的老人,长生和公孙鞅的关系很近,当然知道这两卷书是出自何人之手。可问题是,自己家的主上根本就听不得那个人的名字,一听就要火冒三丈,他该怎么办?可既然问了,不说也不好,总不至于让公孙鞅一个人顶着王诩的怒火吧?
想到这里,长生才谨慎的提醒道:“这人主上也认识。”
“我认识?”
王诩惊住了,他不记得自己有痴呆症,连认识的人都想不起来。从认识的儒生之中一个个排除,白胡子的……不是,中年人……恐怕也没有这等文采。
王诩怒了,他觉得长生的脾气越来越大,以至于敢糊弄他这个主人了:“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认识……边子……哎……”
王诩似乎想到了一个人,一个头顶张长脚底流脓的混蛋小子,一肚子的坏水,曾经还让他天真想要收他为徒,却被这么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给羞辱了。他不是没有想过这两篇文章出自边子白之手,而是根本就没有想过边子白是否有这份能力,写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