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不堪,毕竟算是长辈,没必要和他一个小辈过意不去。可万一呢?
万一这老家伙斗不过他老爹,拿儿子出气呢?
到时候,南卓天天被公叔旦拎出来,在总人面前惩罚,羞辱。怎么解恨怎么来,想一想都让他觉得害怕。但凡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也不能给自己留下这样的祸端。光自己一个人在众人面前被羞辱,还不如大伙一起倒霉来的好受些,这才是南卓最为原始的想法。反正一起落难,谁也甭笑话谁!
边子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而南卓劝说无果,只能唉声叹气。
边子白是他能想到最好的选择了。毕竟这家伙排兵布阵都会,只要大家伙弄个章程出来,糊弄一下国君和朝堂,也就过去了。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边子白拒绝的如此坚决。
他们也是在车上一路走,一路说。知道赵武将马车停在了一个破败的院落面前,开口道:“主公,到地方了。”
边子白抬头看着破败的院落,唯一能够成为新的东西就一块柏木的牌匾,高高悬挂在院门口的门楣上,上面有四个大字:“濮阳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