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馆长,莫要和他多费口舌,不过是个舞象少年而已,他知道什么?”
边上的一个中年人怒目瞪视,显然对边子白的横插一杠非常不满。他们静坐要一个交代,更多的是让国相出面让贵族将《千字文》公开,他们好学习之后教授学生。如果他们的馆费比贵族族学要低,就不怕生源的问题。
可边子白在他人眼里,恐怕和浪荡子没有什么区别。
而边上站了好一会儿,挣扎着良久也不敢当街坐地上的公孙鞅哭笑不得的心想:“这恐怕就是有眼不识泰山的典范了。”
边子白作为《千字文》的作者,就站在这些学馆馆主的面前,他们也都不认识。
可悲可叹!
“不知这位大哥如何称呼?”
边子白也不生气,反而笑着问。
对方显然是个直肠子,脑子根本就没有转过弯来,直不愣邓地就将自己的底细都说了出来:“在下石三,东门外学馆馆主。你边上的是四海学馆的馆主,裘海,裘前辈。贵族族学欺人太甚,不给活路,我等积聚执政府前,是想要问国相大人一个交代。”
边子白暗道倒霉:“国相子思的交代,估计就是拉着小爷顶缸!”
裘海气地差点没有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