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老太爷的脸顿时黑了起来,不用回头,听声音就能听出来是徐老爹,坊市的老地头蛇。按以前的交情,算是他发小吧,同时也是坊市中一起经商的朋友。不过,苟老太爷生意越做越大,已经看不太上徐老爹的这个发小了。最主要的还是苟变丢官之后,苟老太爷已经不和任何老朋友往来了。
苟老太爷很没气势的瞪眼,然后心慌地左右扫视街道,压着喉咙道:“苟颢,叫大名苟颢。”
“什么破名字?当年不就花了一百中布找人想了一个字吗?”徐老爹根本就不在乎,他连苟颢,也就是苟老太爷屁股上的胎记是红是黑,长多大都清晰记得,这家伙能在他火眼金睛的徐老爹面前装大尾巴狼吗?老兄弟见面,谁也不服谁。当年苟老太爷花钱买了个字当名字,难道他徐老爹会落后?当年他们可是一起去的……
胸口起伏不定,胡子张扬着撑开,仿佛要炸开似的。苟老太爷好不容易压下心头的怒火,告诉自己:不生气,不生气。
然后努嘴问徐老爹:“猴子,能知道路氏去哪儿了吗?”
猴子?
这回轮到徐老爹低声下去的哀求了:“二狗,给我点面子,现在我可是坊市的乡老,要是让人知道了小名,我还怎么在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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