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个女儿,老师不在帝丘,万一芸娘和白圭私定终身,老师回来之后肯定会大发雷霆,甚至一怒之下举家迁移也说不定啊!”
能够威胁王诩的人可能有,但绝对不是白圭。
而芸娘是王诩名义上的女儿,自然没有忤逆的道理,就算她是吴起的女儿也不行。
边子白沉声道:“我会管住他的,让他尽量离芸娘远一点。”
后世,用美食俘虏男人的胃,恐怕是女子不二的法宝;但是白圭反其道而行的做法,让边子白这才明白这货为什么对做饭这等枯燥的事如此热心了,感情是居心不良。
或许是对掌握一门手艺表现出超乎常人的热情,已经不是一个求学者该有的热情。那种浓情和爱意,无论如何也不可能透露在学艺过程之中的表现。想到白圭的举动,就连边子白都是一阵恶寒,深感恐怖。一个男人,为一个女人每天做的同一件事就是爱心餐,想起来就要起鸡皮疙瘩,更不要说这家伙的心思还存着从街坊邻居下手,连小孩子都不放过,买通这些无知群众,替他看住芸娘,真要是这样的话,就过分了。
临近饭点,苟变不请自来。
他抱着一个大瓮,半人过高的大瓮如果灌满水酒的话,至少也有一百多斤的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