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好奇心太重。就是这一点,有一点让南卓很无语。
不过对他来说,当利的事并不是不能说,而是不屑于说。
既然边子白问了,一方面可能是真的好奇;可另外一方面,多半是担忧当利是否值得信任。于是就开始说起当利的事来:“当利世代是南氏的家奴。他并非是帝丘的混混,而是帮南氏处理一些不太方便出面的事。”
“我……不想听这个啊!”这句话绝对是真心话,托妻献女,多么刺激的话题,怎么可能绕过?边子白古怪的表情之下,欲言又止的为难。
南卓心中冷笑不已,俗物一个:“这件事,公叔朋比我更加清楚。你大可以去问他,托妻献女不就是他传出去的吗?”
“真的?”边子白眼睛发亮道。
南卓淡然道:“真的假的我都不在意,你们在一些什么?”
“另有隐情。”边子白问。
南卓也不打算兜圈子,直接说出了真相:“他女儿是我侍女,嗯……十四岁就跟着我了。记得两年前她母亲心疼女儿,想要女儿归宁在家之后招婿,当利坳不过,只能带着母女二人来了我的府邸。也是凑巧,那天我没在,我的侍女将他们一家都留在家里,加上当利的妻子薄有姿色,第二天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