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疑鬼的性格,他胡乱猜测了一通,最后认定:“边子白此人心思缜密,难以洞悉。为父以为,此人或许会成为你将来的一大障碍。如果,《千字文》是他所写,或许并不那么可怕;但如果他只是认为原文不可,才略作修改,那才可怕!”
南卓一脸的不相信,眼神流露出:你在逗我的意思。
修改《千字文》难道比创作《千字文》更加厉害,这怎么可能?
南丰故作高深道:“痴儿,多学着点。你以为写《千字文》就很厉害了吗?说到底,不过是一个文士,只不过文笔老辣行文洒脱而已。可你想过没有,才十五六岁的少年,就开始玩弄权术,你觉不觉得可怕?”
“他这么厉害?”南卓不信道:“孩儿也历练了一年多,还和公子罃搭上了关系,难道孩儿就比他差?”
“哎,痴儿你要记住,一个让人看不透的人,才会让所有人忌惮。至于你……你做的事至少还有迹可循。但边子白,恐怕不一样。”南丰惆怅道,他是想要将南卓培养成为下一代的国相,并不希望下一代的南氏在朝堂之上还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大宗伯。所以南丰才允许南卓辅佐太子训,将南氏不少的资源提供给太子。但同时必须南卓足够优秀,南丰才会产生这样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