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斗的就更紧了。
公叔朋脸色黑黢黢的,一阵青,一阵白之后,冷哼道:“你也不是一样。”
“贤弟能够被君上征辟,确实让卓意外。好在帝丘城内少了一个飞鹰走狗的纨绔,君上多了一个臣子,可喜可贺。”南卓那种鼻孔看人的优越感顿时展露无遗,宛如登高而让人心胸开阔一般:“按理说,贤弟的才能……啧啧,可是君上厚爱,不知贤弟被授予何职。说不定今后你我同朝为官,同殿为臣,少不了互相提携。”
说到官职?
公叔朋一脸懵逼,他就记得昨日老爹拿着他马条不常用的马鞭子冲到他的小院里,训孙子似的骂了他一通。
然后临走的时候威胁他:“南丰老匹夫的儿子肯定也去内史府,到时候你要是不如他,哼哼!”
当时的公叔朋的心情就如一月的雪,就一个凉字。南卓那个阴险的家伙在,肯定没什么好事。
再说了,纨绔之间也是截然不同的,他玩的‘快意流’,完全是二公子公子岐的套路,飞鹰走狗,打猎赛马。这些对他来说就算再熟练,但对于当官是一点用处都没有的啊!而南卓呢?这家伙是‘聚会流’,整日里拉帮结派,到处应酬,风花雪月的好不快活。就算当官也没有什么大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