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的檄文。
这预示着,潘毅的差事办砸了。
反倒是来看热闹的南卓幸灾乐祸道:“回去告诉边子白,就他一黄口小儿,还想征辟天下名士,想什么呢?还不如洗洗睡吧!”
“殿下,内史大人一行到。”
就在南卓说着怪话,心中狂喜的时候,如同一只无形的大手掐住了他的脖子。让他有种被忽视了的感受,心头暗骂:“什么玩意,征辟本少的时候派个丧家犬;征辟端木方,却亲自出马。这不是看不起本少爷吗?”
公子岐陪坐在主位,别看他是主人,可心里头的尴尬苦不堪言。端木方辅佐他,是因为一个人,一句承诺,端木方不是真的拜公子岐为主公,更不是投靠,而是完成一个君子的承诺。而且这份承诺是有时间限制的,时间到了,他是卫国的公子岐,端木方还是端木家族的端木方。更不会牵扯端木家族,这些公子岐都是在端木方投效之前答应了的。
在一个人将承诺比律法都看得重的时代里,公子岐绝不能反悔,事实上,他反悔也没用。
牛不喝水,强按头也不会喝水的道理他至少还是明白的。
坐也不是,劝又说不出口,这份难受劲可想而知。听到边子白到访,公子岐反而有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