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蜡?
再说了,长这么大,南卓的字典里只有威胁人的时候。什么时候受过他人的威胁?
边子白?
南卓心头恶狠狠地发誓,一定要让前日丢掉的面子找补回来。
潘毅掏出了简牍,举起头顶,运动丹田之力大喝道:“君上辟令!”
南卓根本就不在乎,随手抢过潘毅手中的文书,胡乱扯断了捆绑文书的麻绳,摊开之后视线在文书上上下滑动了几个来回,脸上顿时一阵红一阵白。
是征辟。
南卓糊涂了,他是太子宫的人,根本及不需要这么折腾。如果说出仕的话,成为舍人,或执事皆可。何必如此兴师动众?南卓这个人有一个毛病,好奇心很重,智慧也足够,对于吃定的敌人,自然没有放过的道理。
可要说对于情况不明的事,他心里就会犯嘀咕。
“征辟,为何没有具体的官职?”
南卓指着文书上竟然没有显示入何衙门,担任什么官职都没有。只有一个官阶,下大夫。就他的家世来说,下大夫的官阶唾手可得。按照南氏在卫国的特殊地位,在南丰退出政坛之后,南氏会有一个人出任九卿之一。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大宗伯。
所以,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