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诸位大人给小官做主啊!”
公叔旦犯难了,抢女人,生儿子,这种腌臜事他没有经验啊!再说了,给仲叔牙报仇,他闲得慌地去做这等傻事。气恼地甩了甩衣袂道:“榆木脑袋。”
挨骂的仲叔牙根本就不在乎,反而恳求道:“下官愚笨,纯属被逼无奈。”
“你就不会想一想,兴康要是畏罪潜逃,此人家族不过是商贾之业,一群老弱妇孺如何能够护住待罪之家?虽说你不过是不入流的下官,难道还对付不了一个没有了顶梁柱的商贾人家吗?”
“再说你是苦主,兴康是案犯。你去讨要赔偿天经地义。到时候你看上了他女儿,老婆,尽管往家里带。他们敢告官吗?”
……
公叔旦越说越下作,他这话私下里说一点毛病都没有。有仇报仇,有怨抱怨。没道理让人忍气吞声吧?
可他在朝堂上,在光天化日之下教坏人就不对了。
而仲叔牙呢?
眼睛越来越亮,他陷入了一个误区。卫公对于德行有亏的官员过于严苛,对于有罪的官员更是零容忍。没想过自己原来是苦主,我是苦主,我有理。有道是欠债还钱,父债子偿,天经地义。
卫公听不下去,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