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仲叔牙有种沉冤昭雪,仇人却逍遥法外的憋屈。心头的恨意竟然无法消除,咬着牙问抓捕兴康的殿前武士:“他家人也跑了?”
“这应该没有。”
别说武士了,大臣们也很费解啊!可仇人跑了,家里人不就留下了吗?干脆,报仇没指望,就让兴康的家里人承担。很多人都想到仲叔牙的心思,不满之声传来:“祸不及家人,兴康虽说可能对你犯下罪行,且不可饶恕。但是他的家人可没有对你犯罪,你这样做,岂非君子所为?”
“小臣数年来以泪度日,以血洗面,可不就是为了这一日的到来。”仲叔牙嘶哑的哀嚎着,没有哭声,却让人感受到一股浓烈的悲切,还有恨意。似乎兴康在他面前,他能将对方生吞一般,“如今仇人不见,心头恨意难消。小臣闻以为夫子之道,曰:以德报怨,何以报德?还请衮衮诸公告诉小臣,小臣该这么做?”
“祸不及家人,卫国以礼仪传国,此事断无可能。”公叔旦开口,不仅是他,大殿上的不少大夫都觉得仲叔牙心胸狭隘,过于歹毒。但开口的也就只有少数几个人有这底气,公叔旦就是其中之一,他并非是地位超人,更多的是因为公叔家族没落了,连政治盟友都相继离去,只能靠自己苦苦支撑。于是朝堂上有发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