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易。子氏也有铁器工坊,不过规模较小,只供自己家族使用,而他是国相,打断钟离昌是最合适不过的了,“钟离坊主,这次让你来是有事找你询问。”
“我知道,我知道。”钟离昌就算是当被告,也是一副乐呵呵的样子。胖乎乎的脸上,几乎看不到眼睛,就只剩下一条缝了。
“还请坐下说。”渠义伸手指了一个空的蒲团,对钟离昌说道。
“是关于边子白吧?这事执政府来人的时候都已经和在下说过了,有这么一档子事,在下因为好赌,输掉了作坊也是活该。可边子白这人还不错,没让在下交代不过去,给了在下一个秘方,家主在平陆收到秘方之后,大为赞赏,给予在下独断的权力。”钟离昌说话极有条理,三言两句就将他和边子白的关系理清楚了,其中包括给予边子白金饼的事,也都归结为赌博。
然后钟离昌还拉出一个证人,“这事魏国大夫辛贲也知道啊!诸位去找他来一问便知。”
钟离昌看似简单的建议,对于卫国朝堂来说,简直是难上天了。
魏国下大夫辛贲,现在应该是中大夫了。
辛贲可是魏国派驻在卫国的联络大臣,等于是太上皇。说这话可能过了,毕竟魏国建国也不久,做不出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