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议题接着问。
边子白好笑道:“在下又不是大司徒,不能为其减税免税;又不是大司空,执掌百工之权。他们送礼自然不是为了贿赂小子,而是另有所图。”
“哈哈,你终于说了另有所图。”排位很低,在朝堂基本上没有任何影响力的太史句容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
就差指着边子白的鼻子质问:“边子白,快说说,他们都有哪些企图,让工坊的坊主付出如此大的代价?”
“太史,如果你在纠缠不清,我可要叫殿前武士了。”渠义很是反感句容的插话,朝着句容所在的角落瞪了一眼。
句容一缩脖子,不吱声了。
“很简单是小子给他们提供了秘方,我想,秘方的价值有多稀有,你们也该清楚。一张秘方,足以支撑起一个庞大的家族。我从铁匠工坊获得好处大概是十个金饼,这只是一部分的好处。但是相比秘方的价值,我想这是一个很难量化的数额。”边子白情绪激动,有种被迫卖了祖产的偏激。反倒是让人觉得理该如此,要是自己家里的祖传秘方卖了,心也会痛。
“禁军军官的呢?”渠义最后问到了军官,还是禁军军官。
这是一个很容易让卫公产生怀疑的问题,但也是最难绕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