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娘对着路姬正在哭诉,而边上的白圭一筹莫展的想要劝解,又不知道该如何说起的茫然。
“出什么事了?”
“子白,公孙大哥被官兵抓走了,这可怎么办啊!”芸娘泪眼婆娑,哽咽着说道。看到了边子白的那一刻,她顿时有了主心骨。
男人,尤其是一家之主的作用,就在于此。
临危不乱,心中有静气。边子白紧走了几步,拦住要起身的芸娘,不禁好奇道:“芸娘,你父亲呢?”
“家父游历去了。”
“知道是那个衙门关押的公孙兄,按照律法不告家人,随意扣押国人都是不允许的,更何况公孙兄是贵族?”边子白问道。
芸娘沮丧地摇头道:“奴不知!”
这也是王诩不在帝丘,要是在,按照王诩和子思的关系,加上公孙鞅公族的身份,恐怕真没有那个衙门有胆子将公孙鞅看押起来。
不过,对于关押公孙鞅边子白还是觉得有点不太对劲,按照卫国的律法,限制被告的行动是可以的,但关押起来恐怕只有大案要案才会有的措施。想了想,边子白让白圭出门一趟:“去找苟变,找到人之后直接让他去执政府询问公孙鞅的消息。”
白圭这才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