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今日一定要见到君上。”
……
话已至此,丁祇觉得没有必要再和句容继续纠缠下去,要是一个浑人,说不清道不明的纠缠,谁耗得过他啊!甩了甩衣袂,双手后背道:“好啊!后宫你是进不去的,你也应该祖制如何。只有一个身份在后宫畅通无阻,那么就是净身。当然,就算是普通阉人也无法在后宫闲逛,但是你不同,你是下大夫,一旦进宫,下内臣之下接可由你调遣,你觉得如何?”
“哼。”
想骗我当宦官?
门都没有。
句容冷哼一声,对丁祇的险恶用心表现出不屑一顾的高傲。自己也清楚,死缠烂打估计也没有办法了,卫公真不想见他,有几十上百种办法推脱。
无奈之下,只能出宫门去打听边子白的案宗。
且不说句容,边子白在河滩边上练习骑马,几天来,已渐渐习惯了马匹的各种动作。只不过还不太娴熟罢了。至于马鞍子,帝丘市面上能够买到的基本都是毛毡平的马鞍子,无法借助腰腹将战马和骑士的力量完美的契合。
脚蹬也是如此,只是在马鞍一边才有,是用来上马的辅助器具,而不是不可或缺的马具。别以为马鞍马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