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几乎都会出城门练习骑马,而朝会之前,贴身跟着边子白的应该是子思派出去的苟变。
渠义咳嗽一声,尴尬道:“出城骑马了。”
“你没有告示他,在非议期间,不得离开帝丘?”丁祇并非是故意为难渠义,因为渠义这家伙以前做事太靠谱了,从来不会出现纰漏。没想到,在边子白身上还是出现了纰漏。这让他很吃惊。
渠义幽怨地看向国相子思,后者坐在大殿文臣左边的最前位置。一路打坐修仙的样子,仿佛置身事外。一步怨气忍不住需要发泄:“国相认为,边子白竟然已经被授予官职,是卫国的官员,但考虑到还没有履历。要给予特殊的关照。不能因为人云亦云,就将对方当成犯人一样看押起来,不符合对士大夫该有的礼仪。”
“这事做得对。”丁祇平日里很少发表自己的看法,他一直以来都是卫公应声筒的存在,突然发表了自己的看法。一开始,让渠义还误认为是卫公的态度。
躬身对卫公解释道:“并非卫国对士大夫苛刻,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不能纵容。还请君上给予臣授权,让臣派人将边子白看押起来。”
“唉……渠义,你刚才说如果边子白不承认自己是卫臣,那么案件就不审而结,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