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有这么龌蹉。”公孙鞅是真的怒了,这话要是传出去,他似乎只能接收芸娘,可他真的没有这个意思。
有的人说话,是一口唾沫一根钉的主,公孙鞅显然也是这样的人。边子白选择相信:“那你该告诉白圭,这家伙现在是怒火中烧,恨不得把你碎尸万段,梦里都在骂你。”
公孙鞅的出现,别说白圭了,就连边子白这个外人都看出来了,白圭一点机会都没有。芸娘平日里和白圭多说几句,那是因为根本就没有人和她说话,独孤是让人最为难以忍受的磨难。自从公孙鞅出现之后,白圭从唯一,变成了替代品,最后变成了可悲的遗忘品。
这种情况下,白圭将公孙鞅当成情敌也再正当不过。
当白圭小心翼翼的赶着车过来的时候,公孙鞅似乎有点理解他的这个师弟,其实他很想告诉白圭,搞定芸娘根本就没用,多在老师身上下功夫才是正途。虽说王诩和芸娘之间可能有某预订在其中,可芸娘并不是那种很有主见的女人,最后拿主意的还是王诩。
可白圭在王诩眼里的地位,恐怕连他家看家护院的狗都不如啊!
公孙鞅还真是好心,拉过马车的缰绳对白圭说道:“师弟,你可很久没有去老师家里了,今日不妨去老师家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