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的必修课,要是白圭开口,先要对公孙鞅表示出足够的尊敬,躬身一句:“大师兄。”这让他如何能忍?
这混蛋,竟然没有给自己打招呼!
被忽视了!
瞬间,白圭愤怒值满格,胸口的火焰似乎要焚烧起来毁灭这天,这地,还有这眼前的混蛋。白圭愤怒的目光看向了自己的老板边子白,好吧,他自作多情了,连边子白都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
这会儿,公孙鞅正一副热心肠略带着急地拉着边子白去了一个僻静一些的角落,怒其不争道:“贤弟,你太孟浪了。”
边子白也是一头怒气,从出门到现在就没有顺利过。他不过是在奴市买了两个十岁的小女奴,瘦的让人分不出公母来的样子,脸好看有什么用?再说了,十岁的女奴,他也不可能真的连一点底线都没有吧?他可下不去手。
可在外人的眼中,他成什么了?
好色之徒,浪子,甚至连老好人公孙鞅都来劝解他,仿佛他真做下了十恶不赦的罪行似的,这不是往他脑袋上扣屎盆子吗?就算是老实人也有被激怒的时候,更何况边子白根本就算不上是老实人:“公孙兄,你不会管的太宽了吧?小子自认为没有得罪你的地方,何苦替人做说客,让小弟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