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子白的生活水平只不过是处于帝丘城的中下水平。
一个出手就能拿出一个金饼的豪主,怎么会住在如此简陋的小院之内?看着完全不像是贵族的宅邸?赵武看到的,猜到的一点都没错。就边子白的住处来说,帝丘城内的小吏都要比他阔气一些。尤其是院子中堆积的一个个大瓮,更不像是权贵家的摆设,而是卖酒铺子的后院。
赵武舔了舔嘴唇,看到酒瓮的那一刻,他嘴里的馋虫都被勾起来了,眼巴巴地看着边子白,后者根本就没有往这出想,将他叫住之后领进了他的屋子。赵武站着,边子白坐着,和在奴市交谈的场景几乎如出一辙。
不过,他们之间的身份彻底改变。赵武已经成了边子白的家奴,可以说,边子白对他有了生杀大权。而边子白也从一个奴隶商人的客户,变成了一个奴隶主。他叫来赵武不外乎是询问一下赵武的身世:“不介意说一下自己的遭遇吧!”
赵武脸色一暗,似乎勾起了内心的伤痛,语气悲切道:“都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
边子白对这种絮絮叨叨的叙事手段是深恶痛绝的,可问题是,每一个用这种口气说话的人,都在崩溃的边缘。进一步,精神病治愈有望;退一步,自戮无畏。每时每刻都有反人类的倾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