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白压根就没有这方面的打算。他也不想成为一个石头器皿的作坊东主,更没有打算经营铁匠铺,木器坊的打算。
于是匠人们齐聚酒肆的跨院,白圭瞪着眼珠子,使劲让他的单眼皮小眼睛发挥更大的效果,可理智告诉他,眼前的石头和木头,还有一根铁棍组成的工具毫无用处。
“子白,这个到底做什么用啊!我这么看不明白呢?”
边子白提着一个半人高的木桶,吃力地摇摇晃晃挪动着脚步,来到磨盘的旁边。
手推磨,带三脚架的手推磨,属于最苦最累的工具之一。
做豆腐苦。
有句话怎么说的?
撑船、打铁、做豆腐,这可是三百六十行里面最辛苦的三个职业之一。当然开矿不算,在炸药没有出现的年代里,开矿的苦是熬命般的日子,就像是人在油锅里煎熬,苦不堪言。砍柴烧矿山,泼水,撑开矿山裂缝,运送矿石……一个壮硕的小伙子,在矿山上工作的话,基本上熬不过十年。所以,矿山开采的劳力一般只有两种人,没有身份的野人奴隶和罪犯,良家子根本就不会去做这门营生。
相比来说,做豆腐可要省力多了。
磨豆腐的工作,边子白没想要独美,他甚至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