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被动的政治意义,或许这也是左虞和云衡在某个时候达成的不宣于口的默契:她的出嫁无关政治,只为幸福。
春去秋来,眨眼间,云初已嫁来南岐四月有余,她对京城的环境适应良好,有时候被新棠叫进宫里说说话,顺便逗弄一下小团子,有时候新棠也会改头换面,让云初背着团子偷偷把她带出宫去,两人带着两个女婢去外面自在一番。
京中的秋比南境要萧瑟许多,云初适应了这里的夏却不太能适应这里的秋冬,冷风入骨实在是冰得人透心凉,也是到了这个时候,左虞才发现,云初原来这样黏人。晚间总要等要他回来一同入睡,即使有时候他办差忙得晚了,她宁愿坐在火炉边上的贵妃榻上边看书边等他也不愿意一个独自入睡,这样的情况多出现几次,左虞晚上便回来得越来越早了。
这日他解决了北地营中军饷事宜,便马不停停蹄的回了府,天擦黑,院子里刚燃上烛火,他推门进去,只见云初面对着他,面前是一盏小小的铜炉,上面架着一柄小锅,此时锅里水开,正咕噜咕噜冒着香气。
左虞就突然记起了两人在南境边林里的初见。鲜活镇定的少女,精致到奢侈的用具,还有被人突然打扰的不快,那时以为模糊的面容,不知道什么时候都已渐渐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