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了自己,但仍旧努力维持着脸上神情不变。
腾铭的影子又在外面飘了一次,说明事情已迫在眉睫。
左虞起身,嘱咐道:“你就在这里哪也别去,爷去去就回。”
自然,这一去便绝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儿。
外面渐渐安静的时候,云初悄悄推开门,估摸着迎亲应该结束了,便直直的往镜南堂去——新娘此时应该在新房才对。
哪知到了镜南堂外面,那里却守卫森严,站在外面的人脸熟,云初一眼认出那些人都是左虞的亲兵。再往里看,里面黑灯瞎火,显然没人。
云初掉头就走。
往外的路上,找了个路过的婢女的打听才知,世子爷好不容易被陛下和临安王压着换上了喜服,可偏偏那云江公主又不下轿车了,两人跟有仇似的,你来我往的。
云初听完,什么也顾不得了,趁着人多,飞快往门外跑去。
临安王府外,云江的侍从把公主的车轿挡得严严实实,这架势看着不像是迎亲,倒像是结仇。
云初矮着身子,绕到后面,轻轻扣了下车门,短短一瞬,矮门拉开,露出了清涧煞白的脸。
一上车,云初便利索的开始换喜服,清泉清涧也不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