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静:“嘴长在了别人身上,就算是表面上封住了,所有的话也会溜进心里,随她们去吧。”
她能这样想,真是再好不过。左虞侧面逆着光瞧她,这个女人总有着比他想象中的镇定和豁达。
这件事情随着南府主人的回归渐渐流于平静,云初以前常居清风阁,现在却更多的流连在镜南堂,除了就寝,其他时间几乎都在镜南堂内,而左虞除了外面的公事之外,回府之后也会呆在镜南堂里。
至于这位世子爷在镜南堂里的所作所为,若非不是因为这里不能随意进出,她都想要敞开大门让人好好来瞧一瞧这位风光霁月的世子爷私下里是个什么泼皮无赖。
“世子,这局你又输了。”
凉棚下,云初举着一把凉扇,面无表情的提醒道。
左虞看着棋盘上的黑子已然被白子围得水泄不通,颇有些郁闷,早知今日会败在心仪的女人手上,当初在京都的时候,就应该好好跟着陛下学学下棋,现在已不至于输得这么难看。
“重来重来!”
左虞黑着脸把棋盘打乱,将两方的棋子换了一个颜色。
云初抬头看了眼天上的月亮,冷眼不说话。
观战了自家世子一晚上败仗的腾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