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虞见她这般反应,电光火石间同她想到了一处,不由得脸更黑了,强自把人按在了榻上,打开盖子没好气道:“这药是军中常备,夜间突袭埋伏的时候蚊虫极多,不接触伤口不疼,你慌什么慌。”
“哦,对了”,他似笑非笑道:“这药是太医院专门为军中将士研制的,一视同仕,不是只有本世子一人用,所以你放心,你有福消受。”
云初:......
她只能用沉默和顺从来掩饰突如其来的尴尬和心虚。
这药确实有效,涂上去清清凉凉的,麻痒的感觉立时消散不少。
左虞坐在云初搬来的凳子上,低着头用纱布给她上药,目光专注而虔诚,仿佛这是一件并不需要思考,下意识便要做的事。
云初垂头,那双大多数时候都盛气凌人的桃花眼只能看到纤长的睫毛和眼尾,本应是握刀纵马的大掌,此时熟练的卷着纱布,因为动作放得轻而扎实,手背上的骨节便十分的突兀。
她沉沉的想,原来将军之手竟可以温柔至斯。
“腿!”
左虞抬眼,见云初的神思早不知道游离到何处去了,莫名又是一阵怒其不争。
云初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让她把腿伸出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