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还是与我家世子商讨睦邻之时,好一个翩翩佳公子。今 日兵甲相见,围我南府藐视威仪,敢问你云江可是要与我南岐作对不成?”
云衡一挥手,身后亲信早得了命令,如鸟散开进了后院。
他不欲与刘必福这等奴才多费口舌,但想到这次计划周全,总该要有人带个话给左虞才是,便道:“纵使你南府再威仪又如何,我照样如入无人之境,我此行只为找人,并不要尔等性命,又何来作对之说,且你主子此时正忙着看我予他精心布置的好戏,想必日后也会感激我的。”
论口才,刘必福在恭维奉承上堪称大拿,论吵架,便如同被人掐着脖子的公鸭,哆嗦半天也无法说出连贯的叫骂词来。且云衡人多势众,牢牢的制住他们动弹不得,众人皆是噤弱寒蝉,从底气上就差了一大截。
没多久,还不见人出来,云衡便自进了后门拐去了清风阁。
待见着整齐的行李和两个丫鬟,却独独不见了云初时,云衡立马眼皮一跳,预感到不好,冷冰冰道:“公主呢?”
清泉跪在地上已带了哭腔:“早上世子来了一趟也不知道把小姐带去了哪里,到现在还没回来。”
左虞今日能去哪里没人比云衡更清楚了,他便是从南岷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