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
云初依言走过去,却没如他所说坐在榻沿,而是搬了个凳子坐在了侧面。
左虞冷眼看着她把自己的话当成了耳边风,却也随她去了:“何事找我?”
“世子上次说要再带奴婢出府一次,不知日子可有定下来?”说的是过两天,可到底是过几天?
原来是这事儿,左虞眯起眼,板着脸训斥道:“成天不好好当差,脑子里净想着出门瞎玩。”话虽如此说,但那语气却没有一点责难的意思,反倒是带着一点掩饰不住的笑意。
云初发现自己越发能通过左虞的一句话、一个动作、一个眼神从而在第一时间感知到他的情绪,但这并不妨碍她一点都不怕他的事实,且两人在这方面不约而同的保持了一种相处默契。
想到以后这种日子不会再有,云初更是对他保有了十二分的宽容,她温温的笑道:“是啊,成天就想着玩儿,所以世子爷的话到底还作不作数?”
这语气温柔罕见,令左虞不由得微微一怔,身体如同浸染在三月的春风里。人都说三月的春风似剪刀,他在这一瞬间清晰的感觉到,眼前之人,是一把不折不扣的温柔刀。
他坐起了身与她平视,目光定定的锁住她:“爷说过的话,自然